【專訪 Mirror】 【專訪 Mirror.上】 在沒有明星的時代裡 一隊港產男團的誕生 原文: 上 | 下 臨近年尾,是樂壇頒獎禮舉行的時候,也或是大眾談論香港樂壇的唯一時候。如無意外,這段日子,我們會聽到有人仰天長嘯:「香港樂壇今非昔比啦」;又會有人高聲發問:「究竟香港今年有咩新人?」 但另一方面,這班「樂壇新人」自參加《全民造星》節目以來,所受批評也不少。有人笑他們騎呢、惡俗,指摘節目扮《PRODUCE 101》,罵 MIRROR 扮韓星。叱咤投票結果出爐後,網上也有留言語帶譏諷:而我不知 MIRROR 是誰。 幾年前,花姐為許志安演唱會做製作,某天回家看到大仔在聽歌,問他知不知道「安仔」是誰,只見孩子一臉惘然,想了好一會,才問:「係咪 Sammi 個老公?」花姐有點吃驚,再以自己喜歡的年輕歌手陳柏宇、周柏豪作測試,結果還是一樣:「都係唔識。」於是再喚來幼子,問他喜歡聽什麼歌,「佢畀咗個電話我睇,是一隊大陸的組合,我講唔出名。」花姐既震驚又沮喪,「原來我連音樂話題都同個仔溝通唔到,點算呢?」 MIRROR 的偶像:郭富城、少女時代... 監製的自省:利用參賽者做節目 無幫人完成夢想 又如今年 26 歲的 Jer,同樣自小喜歡唱歌,一心想入行做歌手,大專畢業後決定不找工作,夾兩隊 band,全職玩音樂兩年,靠家人養活,「睇下可以行到幾遠。」偏偏連入行的門口都找不到,「好努力咁玩,都無人睇到 … 當時覺得個夢想好似死咗咁。」夢死了,為糊口只得到報館做娛樂版記者,看似腳尖踏足娛樂圈,他卻不快樂,「只是為了生活而做嘢。」營營役役之際,看到《全民造星》在招募,Jer 把心一橫,辭去正職,專心比賽。「好想用我最後一次機會,睇吓係咪真係可以行到。」 還有直言自己人生「很典型」的 Alton,小時候已喜歡看郭富城、Michael Jackson 表演,但礙於家境欠佳,只能跟大隊走正途,「大學讀書讀了不太稱心如意的科目,不太稱心如意地畢業,畢業後要還學費,不可能像別人做 freelancer,更不可能 all-in 什麼... 若做了,變相就是對屋企唔負責任。」家人見他體育系畢業,運動能力強,常叫他考紀律部隊,他抗拒:「一入去,通常唔會再出返嚟。」 Jer 的眼淚 Anson Lo 的酸澀 原本只打算「利用」參賽者,拍好真人騷節目的花姐,看到 Jer 離開錄影廠的落寞身影,很受觸動,再加上對一班追夢年輕人的歉疚,她遂向 ViuTV 高層提出簽下有潛質的參賽者,再組成男團。 【專訪 Mirror.下】當紅電視監製變新手經理人 霸氣花姐的掙扎與夢想 對許多 MIRROR 成員來說,正式出道的感覺,就像美夢成真。 實力未夠 不如男團出道 如果《造星》是幼稚園,那 MIRROR 就是小學階段。花姐形容,ViuTV 將為 MIRROR 提供資源,學唱歌、跳舞、演戲、說話技巧,像在職培訓,務求令 12 個男生慢慢成長,在演藝路上得以走遠一點。「還有學做人啦。12 個人相處,或同我及其他工作人員相處,他們都要學 … 呢行有好多現實的東西,他們尚未能 handle 到怎樣面對,我都想在 MIRROR 呢段時間,未正式個人出道的時候,在心理上輔導足夠佢哋先。」 事實上,當日上台前,花姐還未決定好是否要當 MIRROR 的經理人。 但最後花姐還是答允當經理人。她說,一方面是權宜之計,「呢刻要搵一個適合、知道條路要點行,有夢想抱負的人湊佢哋,但金生(ViuTV 高層金廣誠)見了幾個,我都覺得不太適合,唯有夾硬充住先」。另一方面,更是一種使命 — 花姐想為低迷多時的香港流行文化帶來突破。 上大陸 同時保留「香港的東西」 《造星》播出之初,花姐和姜濤等參賽者曾接受一家內地媒體訪問,被問到在節目走紅後,會否返內地發展,有參加者坦言「從香港出發,在香港打好地基,再去内地,這是新的香港偶像需要走的路徑」,花姐卻強調,希望每個走出去的香港偶像,都保有「香港的東西」。 Comments are closed.
|
TAGS:
All
Archives:
June 2020
|